14日,賀延光博客發(fā)表的文章《我不贊成抵制家樂!罚煌扑]到博聯(lián)社網(wǎng)站頭條,并迅速被各大論壇轉(zhuǎn)載。15日,白巖松在搜狐發(fā)表的評論《不要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》。這兩篇理性發(fā)表觀點的文章都遭到了一些網(wǎng)友的激烈批評乃至謾罵。但也有網(wǎng)友堅定表達支持,雙方意見尖銳對立。(《南方都市報》4月16日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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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向來認為,類似抵制家樂福這樣的事情,如果放在韓國,恐怕不會有如此強烈的爭議,因為他們即便沒有受到外國的不公對待,也是在做著同樣的事情的,比如他們很少用日本車,更多地使用本土車。
在網(wǎng)絡上“混”了這么多年,基本上也知道“反抵制”派的一些常用邏輯,比如你抵制家樂福,而家樂福里很多是國產(chǎn)貨,你這就是在抵制國產(chǎn)貨,你抵制家樂福就是在傷害中國員工。這樣的邏輯,看起來很不錯,但我總覺得,為何西方一些人在抵制奧運會時不采用這種邏輯,因為奧運會里面的很多場館,是外國人設計的,雖然這屆奧運會的器材的國產(chǎn)率很高,但進口貨顯然更多,不知道那些抵制奧運會的西方人,為何思維沒有白巖松等人那么“發(fā)達”?白巖松應該告訴西方人,你抵制奧運會就會傷害到自己國家的員工,這話說出去,西方人恐怕會覺得白巖松這批中國人真夠“可樂”的。
在某些國人眼中,人家抵制奧運會,是“自由民主”的體現(xiàn)(當然,這些國人不會明著說),我們抵制家樂福,那就是“狹隘民族主義”、是“憤青”、是“閉關鎖國”(這一點他們會明著說),這樣的觀點看似冷靜,看似客觀,但這樣的思維在有血性的國度(比如韓國)中的人看來,懦弱無能是毫無疑問的了。
抵制家樂福,并不僅僅因為它是法國企業(yè),網(wǎng)上早就說過他的大股東是支持藏獨的,對于這樣一個“符號”,抵制恐怕和“憤青”什么的無關,只要不是暴力抵制,不強迫別人抵制,不許別人進去買東西,不也是一種自由民主地表達思想的方式嗎?何必硬要扯上損害中國人利益之類?按白巖松的觀點,任何抵制、罷工、集會恐怕都不應該,出租車司機罷工,損害了消費者的利益,所以要反對出租車罷工,你一堆人在集會,影響了車輛的出行,也損害了別人的利益,所以也要反對集會。看來,按白巖松的邏輯,沒有什么公眾活動是不應該反對的。
“反抵制派”永遠有一個邏輯是講不清楚的,那就是他們基于世界一體化的邏輯,在他們眼中,世界已經(jīng)一體化了,抵制別人也就是抵制自己,如果這個邏輯成立,這個世界恐怕也就沒有什么經(jīng)貿(mào)糾紛了,連戰(zhàn)爭都沒了,因為攻打別人就是攻打自己,這不過是一種理想,但理想不樂觀代替現(xiàn)實,他們所要的利益是自己不受任何損失的利益,但這個利益是不存在的,利益永遠是在利我損我之間做最優(yōu)選擇。他們分不清經(jīng)濟上的一體化進程和民族性以及思想一體化等的區(qū)別,但即便在經(jīng)濟一體化的前提下,世界各國使用經(jīng)濟制裁手段也是很常見的,當年的周作人先生以“全球化”的眼光看待日本侵略中國,將這種侵略等同于兄弟之間鬧糾紛,結(jié)果他很“寬容”地看待這一切,我們今天所謂的一些冷靜而客觀者,其冷靜的態(tài)度和周作人先生有得一比,但在這冷靜客觀的假象下,尊嚴在逐步喪失。
實際上,我們抵制的不過是一種霸權(quán)“符號”,并不是要抵制現(xiàn)代化的商品,我實在弄不懂,西方可以支持藏獨來暴力搶火炬,我們對于有支持藏獨背景的家樂福(雖然家樂福的聲明否認了這一點,但顯然它不會公開承認的)進行抵制,也僅僅就是“五一期間”,為何總有人憂心忡忡?在這些客觀而冷靜的反對抵制聲中,我看到了大清國的一些猥瑣的大臣們,總是擔心做些什么事“惹惱了洋大人”后“自己沒好果子吃”的卑賤和誠惶誠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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